電影奧本海默遭到美國「學者」譚雅質疑電影三宗罪:1,前20分鐘全無女性角色台詞。2,女角出場才一分鐘就出現與男角「啪啪啪」的床戲。3,電影缺乏種族多元化的觀念。她看錶計算:30分鐘全無有色人種,到整部片只有兩名黑人。
這種蓄意逆流掃興的垃圾觀點,其實大多數人不理會,但英語世界的傳媒影視人文教育界由這種「精英」把持,塑造了一個一開口即這個世界古往今來只有變性、種族、LGBT、女性主義這四大主菜、並無其他的詭異認知狀態。什麼事都與這四樣有關,好像香港,起居飲食呼吸一口氣,都會扯上「軟對抗」和「國安法」。
這位「學者」以極左政治意識形態評論電影與歷史,與中共毛澤東時代以「馬克思主義階級鬥爭」標準評論中國三千年歷史,完全一樣。中國上一代人文學者經歷過的文革惡夢,在英語世界上演。
英語有一句話:Don’t argue with success。不得意的邊緣文人容易對成功的創作人產生嫉妒。諾蘭當然不會回應,但身為觀眾的你,如果在海外,在工作環境,遇到白左看了這部電影也跟舌批判,不願保持沉默,呷一杯啤酒反問:在原子彈爆炸的那一場,一個日本受害人的鏡頭也沒有,日本政府和美國的亞裔還沒有抗議,幾時輪到白左?
而且「奧本海默」的性愛場面,姿勢卻是女上男下,這位天才物理學家被壓在下面,其象徵意義,不就是女性大晒了嗎?
還是因為你提出這兩條問題,會有被炒魷魚的風險?這就是恐懼,性質上與今日的香港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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