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岡博士來港後與朋友合作,把《廣東話文法》由英文版本翻譯成日文版本。
香港教育局在上星期上載了一篇由中大學者宋欣橋教授撰寫的文章,內容直指「粵語不是母語」,引起社會熱烈討論。當時人稱Ben Sir的歐陽偉豪博士在其facebook發表想法,表示「粵語係我哋嘅母語」,社會各界也十分認同。Ben Sir是中文大學榮休教授張洪年博士門生,除Ben Sir外,張洪年博士的門生還包括以下這一位──在香港教育大學任教的片岡新博士。
片岡新博士是日本人,卻早早與香港種下緣份。早在1985年,片岡博士第一次來香港旅遊,便被充滿活力的香港人吸引,自此每年也來香港旅遊,心裏亦不時盼望有機會來香港發展、學習香港特別的語言廣東話。直至1995年,當時身在英國的片岡博士決定來港發展,希望了解廣東話在香港回歸中國後的發展。片岡博士來港後,在香港科技大學教授日文,他用不同方法學習廣東話,先是自學,後來到教授外國人廣東話的院校學習,慢慢學有所成。片岡博士稱:「要知道自己的廣東話有沒有進步,便要試試用廣東話買東西,起初的時候對方會用普通話回答我,我便知道自己的廣東話還未夠好。後來,對方用廣東話回應我,令我自信心大增!」
直至2004年沙士過後,片岡博士沒法再留在科大教授日文,便決定跟隨「師父」張洪年教授到中大攻讀博士,他自言花了許多努力完成博士課程,也令他開展研究廣東話的路。片岡博士由完成博士學位開始在香港教育大學任教有關中文科的課程,以日本人的身份教授中文至今。除教授中文,他亦翻譯了一本教授外國人說廣東話的書,同時亦出版了一套圖書,教授外國人在不同方面認識廣東話。
直至2004年沙士過後,片岡博士沒法再留在科大教授日文,便決定跟隨「師父」張洪年教授到中大攻讀博士,他自言花了許多努力完成博士課程,也令他開展研究廣東話的路。片岡博士由完成博士學位開始在香港教育大學任教有關中文科的課程,以日本人的身份教授中文至今。除教授中文,他亦翻譯了一本教授外國人說廣東話的書,同時亦出版了一套圖書,教授外國人在不同方面認識廣東話。
對於保護廣東話,片岡博士認為記錄現在的語言很重要,研究廣東話口語小說就是其中一個保護方式。廣東話口語小說意即用口語而非書面語創作的小說,八十年代的代表有《小男人周記》,著名填詞人黃霑亦出版不少廣東話口語小說;九十年代則有少爺占、王貽;二十世紀的作品比較少;直至踏入二十一世紀,廣東話口語小說再次興起,其中的原因是討論區的興起,就如高登討論區,當中的故事全都用廣東話口語來寫,比較受歡迎的便出版成書,例如薛可正的《男人唔可以窮》、《那夜凌晨我坐上旺角開往大埔的紅van》等等。
片岡博士收藏了三百多本由八十年代至今的廣東話口語小說,從中研究當時的香港人說廣東話的情況,他不時也會在旺角一些樓上的書店中尋寶,每當有所發現也會立即買下,害怕這些書被書店拋棄。片岡博士認為廣東話口語小說的歷史價值很高,他說:「看這些書便可以知道八十九十年代的人說話的方式。口語的小說可以用書的形式出版,對廣東話的歷史研究來說是很重要的,可以紀錄下當時的廣東話,從中知道與八十九十年代的分別,我一直也是用這些方法來研究廣東話的。」
片岡博士收藏了三百多本由八十年代至今的廣東話口語小說,從中研究當時的香港人說廣東話的情況,他不時也會在旺角一些樓上的書店中尋寶,每當有所發現也會立即買下,害怕這些書被書店拋棄。片岡博士認為廣東話口語小說的歷史價值很高,他說:「看這些書便可以知道八十九十年代的人說話的方式。口語的小說可以用書的形式出版,對廣東話的歷史研究來說是很重要的,可以紀錄下當時的廣東話,從中知道與八十九十年代的分別,我一直也是用這些方法來研究廣東話的。」
相信每一個看到這裏的人,跟筆者的母語也是廣東話,自出娘胎牙牙學語開始便學習廣東話,眼看廣東話被政府看輕,香港人又可以如何自處?片岡博士認為,香港人多數與香港人之間的交談才會用廣東話,但當他們遇到非廣東人,包括日本人、外國人、內地人時,他們也沒有想過用廣東話與他們談天。有一些外國人如初來香港人的片岡博士,也會希望有多些機會和香港人交流,令他們的廣東話更進一步。為推廣廣東話,片岡博士鼓勵大家用廣東話與外國人、內地人說話,在說明的同時,香港人也可以多了解廣東話中用了甚麼聲調和音調,當外國人向香港人查詢時,也可以給予正確的回答。
片岡博士不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也一同為保護廣東話而努力,每個香港人也有責任守護我們的母語──獨一無二的廣東話。
採訪:鄭韻瑤
攝影:蔡政峰
片岡博士不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也一同為保護廣東話而努力,每個香港人也有責任守護我們的母語──獨一無二的廣東話。
採訪:鄭韻瑤
攝影:蔡政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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