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七後,香港漸漸被大陸化,語言是明顯的一個例子,普通話和簡化字到現在還不是共通的國際語言,也不是香港人常用的正體字,卻在不知不覺間慢慢進入我們的日
常生活中,英國政府在過去致少在戰後沒有強迫社會上人與人的交流只可以用英語,當時的做法是中英對照。如今的殖民地宗主國卻差不多只準用普通話和簡化字,
方式不是明文規定,而是用一些陰照,像今次的彭大導的故事,主辨單位故意找普通話主持又要求彭大導作普通話講述,會展是香港主場,聽眾大部份也是廣東話聽
眾,彭大導也是香港人,有心人卻故意用環境來強迫使用普通話,有心人與中宣部心連著心,今次幸好彭大導的堅持,才可以使用廣東話,堅持不是每個人、每一次
都可以做到,如果香港社會不正視殖民地宗主國的典型侵略,結果香港的本土文化慢慢消失。
由
前陣子的咖啡店簡化字餐牌事件,簡化字己經進入平民區,到今次彭大導的遭遇,應該背後是有一個巨大的勢力在推行普通話和簡化字的計劃,再配合宜居灣、港珠
澳大橋、高鐵、雙非等等,還有最新近的國民教育,一連串都是旨在把香港變成大陸的一個城市,一個共黨支配的城市,這樣的城市違反了一國兩制也違反了基本
法,共黨違反了一國兩制,救藥卻在洛衫磯?
SUNDAY, JULY 22, 2012
從北京到香港.彭浩翔
想不到一場小小的廣東話抗爭,會在書展裏發生。旅居北京兩年的彭浩翔,這天回到香港書展來。也許他拍的《春嬌與志明》太受內地人歡迎,內地人已不期然將他「據為己有」,為了照顧祖國龐大市場的需要,大會安排了一位操普通話的主持人陳箋(她是香港電台第四台的主持)和他對談。
架墨鏡、化濃粧的陳小姐一開始便用普通話發問,此時台下已泛起輕微騷動,但大家還算克制。彭浩翔的普通話並不流利﹣﹣他打趣道,你們聽我的普通話,想不到我已到了北京兩年哩﹣﹣儘管他說得別扭,還是把問題圓滿回答了。
答畢彭浩翔露出舒一口氣的樣子,問台下觀眾:我看來不必一直用普通話談下去吧?
台下熱烈地鼓掌,個別觀眾忍不住輕喊:講廣東話!
可是主持人不放過他,說現場有不少聽眾,是專門從內地來聽你的講座的,為了照顧他們的需要,請彭導還是說普通話吧,講廣東話他們聽不懂。
可想而知這提議多少惹來港人不滿,台上台下開始就誰該遷就誰輕微地交鋒。彭浩翔很聰明,他發現每次他提到自己想講廣東話時,台下就有觀眾鼓掌支持,於是他問:
「唔識聽廣東話既請拍手。」傳來幾聲零星掌聲。
彭浩翔迅速回應:「你識拍手點會唔識聽廣東話?」台下轟然一片掌聲。終於,國/粵語之爭暫告一段落,彭浩翔開始用他和大部份聽眾都熟悉的語言,談起創作來。
但原來抗爭並未結束。約半小時後,有人給主持人傳來一張紙條,打斷了彭的分享(他正在講當年看Toy Story時,因為一幕關於巴斯光年的情節哭了起來)。紙條上說,廣東話他們聽不懂,請彭導還是說普通話吧。
台下多少傳來失望與不滿的嘟嚷。此時彭浩翔用他的「普通話」正色道:「其實我的普通話很難讓人聽得懂,如果你要聽得懂,你多少要懂一點廣東話。」他應承在答問環節盡量以普通話作答,稍作平衡。彭浩翔講座的國粵之爭,這才算告終。
我 和彭浩翔,與許多現場觀眾一樣,在香港生活幾十年,從未想過要在自己的地方講廣東話,竟也需要一再「抗爭」,心中充滿問號和警號。我不明白,說普通話的人 到了操其他語言的地區,為什麼要別人講國語來遷就你呢?莫非是因為大英博物館有了普通話導賞,法國LV店請了一位留法的中國女生當售貨員,就代表強國語言 世界通行了嗎?抑或,這樣的要求,只會在香港發生,因為諒你香港人不得不屈服?
在 書展這場講座上,廣東話「力保不失」,多少因為彭浩翔本人並不願意妥協,而他聰明地維護了自己的意願之餘,還給足了對方面子。(他說年前得知廣東省要求媒 體不再作廣東話廣播時,反應很大,因為當一種語言在公開媒體漸漸式微時,下一代就不會願意講,「我不能接受。我好鍾意廣東話。」他說。為此他拍了一齣戲叫 《低俗喜劇》,盡情將廣東粗話大講特講。)
我希望多一些香港人像彭浩翔。即使你要討好的是大陸市場,也可以有一些自己的堅持,而這並不一定影響你在國內的叫座力。
多得彭浩翔,今天書展的S226/227會議室,廣東話係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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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ongleona.blogspot.hk/2012/07/blog-post_2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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