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0月31日星期三

港人服兵役參加解放軍就是違反基本法和聯合聲明


由最近有港人在中港衝突中高舉龍獅旗而引起陳佐洱的批評,把事件聯繫上港獨之後,港獨成為社會的新議題,多謝陳先生的提出。本港極左人仕劉夢熊等,加入戰團,大力反對未曾出現的港獨,可以預期隨時弄假成真。這些極左人仕要求立法禁止展出英國殖民地旗幟,禁止高叫香港人不是中國人等等的口號,視基本法的言論自由條款如無物。

當中有極左人仕提出港人不需服兵役是中央政府的恩賜,很高興的有人又再引出一個大議題,就是中國軍隊國家化問題。基本法中寫明香港不實行社會主義,可能當年鄧小平知道要香港要維持經濟中心地位,所以不引入兵役,但是深層原因是中國的歸屬權問題。嚴格上來說,中國是沒有軍隊的,只有中國共產黨才擁有軍隊,軍隊只是社會主義服務,由黨絕對領導軍隊,這種黨指揮搶的政策,是中國共產黨一直堅持。

假如香港人要服兵役,而軍隊是為社會主義服務,基本法中的香港不實行社會主義一條又如何實現呢?所以一國兩制其中一個要點就是不能有共軍兵役。如今一眾極左人仕努力地唱紅打普(普世價值觀),但也不要太過份,他們說過了頭為聖上添煩添亂,這些傻人無端的把軍隊國家化的議題帶到香港社會中討論,北京聖上是不會高興的。

強積金只是基金公司的搖錢樹


香港的強積金計劃,原意是為香港儲蓄退休的資金,可是計劃千瘡百孔,強迫儲蓄令人不滿,計劃的行政費過高,投資計劃不夠靈活和透明,數年下來,港人打工仔的強積金被大量朁食,數以十億的金錢流到基金公司的手中,令港人非常不滿,政府對此好像束手無策。


最近的強積金半自由行,又一次把強積金的問題帶到香港社會的討論中,大部份膽小的港人如夢初醒,原來自己的薪金被基金佬吞食,退休保障形同虛設,除了行政費過高之外,投資計劃大部份都是賠錢,打仔工要轉計劃也要經過僱主同意極為艱辛,強積金就等同搶劫,打工仔無力反抗。


強積金是政府用公權力立法強迫的,可是負責執行的機購卻是私人公司,政府去除了自身責任,任用基金公司疏忽職守,只收取打工仔的強積金卻不嚴格監視強積金的投資,結果強積金公司請客打工仔付鈔,令人不滿。所謂的MPF半自由行只是容許僱員把自身的供款的強積金自由轉移,但只是一年一次,這樣對改善強積金制度沒有太大幫助。政府要強迫儲蓄,同時把強迫儲蓄等同強迫投資用以作為退休之用,這套理理其實有多大的合理性呢,特區政府為何要偏幫基金公司的生存呢?


強積金(MPF)明起推半自由行,逾200萬打工仔合共2,500多億元強積金供款可「自由轉會」,為爭奪此龐大市場,過去3個月有逾2,400名保險及銀行從業員註冊成為強積金中介人。由於估計涉及中介人的投訴會大升,金管局、保監處及證監會將以突擊檢查方式監察轄下中介人有否違規銷售,並會「放蛇」阻嚇,嚴重違規者可被釘牌。

2012年10月29日星期一

港人反對把北方橫衝直撞的發展觀帶到香港


港鐵要發展鐵路,這間不顧一切年年加價的公司,對社會民生忽視,在九七年前,英國殖民地政府尚有尊重文化的傳統,發現古蹟,政府致少也會停一停調查一下才繼續工程。


九七年後,受到北方不良的風氣影響,發展就是硬道理,甚麼環境保護、歷史文化通通也要讓路給發展。事實上,假如為了新發現古蹟而暫停工程,港鐵會延遲進度,也會損失大量金錢。發了發展鐵路,於是隱瞞不佈,拒不停工。而這個特區政府也是不知所謂,歷史文化是屬於全體香港市民,也是公眾利益一部份,為何容許港鐵繼續工程。政府所講的過程,所講的專家判斷,完全不清不楚。他們是在傳媒查詢下才公佈事件,神秘的後果是公眾更為懷疑政府的陰謀。


國教、龍尾、東北發展等事件中,政府的認受性極度低下,港人極度不滿特區政府,有人把九七年前的旗幟拿出來,一班糞青即時發癲,好像天要倒下來。港人懷念九七年前政府的管治事出有因,從港鐵隱暪發現古蹟一事,見到政府對大財團的縱容,也見到政府對歷史文化的態度,政府的北方橫衝直撞發展觀帶到香港,其實也就港人不滿特區政府的主因,可惜的是特區政府中人又有多少人明白。

港鐵隱瞞金鐘地盤掘出古蹟

【本報訊】港鐵南港島線工程如火如荼,工人在興建轉車站月台的金鐘夏花園地盤全速趕工。本報獲悉,港鐵早前在地盤地底發現百年海堤遺址,由於海堤上有香港開埠初期建造的威靈頓炮台(Wellington Battery),專家恐工程已破壞了極具歷史價值的港英遺蹟,但古物古蹟辦事處縱容港鐵繼續施工,埋沒香港歷史。保育團體指摘港鐵與古蹟辦隱瞞,要求立即停工,讓考古專家深入挖掘考察。記者:譚靜雯 

 

2012年10月28日星期日

放手讓港人自己管治自己才是解決香港問題的唯一方法。


一國兩制港人治港高度自治是中共北京政府向國際承諾,北京政府在九七年後曾經有一段時間是較為守護兩制和自治,可是在經過一段時間後,北京政府不斷干預香港的內部事務,無視一國兩制的精神和原則,香港於是有人要求堅守一國兩制高度自治的承諾,結果是被北京的極左勢力視為港獨。


數年前開始,北京不顧基本法的規定,粗暴干預香港的自治,拒絕普選,香港人已經對自治承諾大打折扣,無限制的自由行,完全開放陸資進入香港,人事上官員和制度都是北京全權控制,動輒使用釋法權,香港的自治所餘無幾。陳雲的城邦論開始帶起了港人要求北京政府切實執行自治制度和精神,港人要求的不是獨立而是一國兩制和基本法中所規定的自治權利。


在一個自由社會,有各式各樣的要求和思想是很正常的,這是香港的特色。有人打出港英旗,不是戀殖而是要對九七年後香港社會的每下愈況,與普世價值觀遠離的不滿,他們不是要求回英國的殖民管治,而是對新不如舊的不滿,香港沒有人想獨立,有的也只是被迫的獨立,香港不可能用大陸的一套管治,香港如果成為大陸的一個普通城市,香港還有存在價值嗎?


當年的達賴喇嘛要求的也是自治也被打成要求獨立,莫非今天的港人要求自治又要被指責為獨立?北京政府的極左政策如果在香港繼續實施,結果只有迫出一個真的獨立了,香港沒有人想獨立,也不要迫香港人搞獨立。今日的城市論壇,我們見到的是一班野蠻人與文明人的討論,其實不是討論,而是文革式批鬥,香港從來都有一班極左人仕,九七年前他們只是社會中的異類,沒有人會當他們是真的,九七後,北京政府把這些野蠻人放到香港的管治階層,這才是港人不滿的根源,放手讓港人自己管治自己才是解決香港問題的唯一方法。 

限制非港人買香港樓。


香港的樓價高企,一般香港人都不能在香港置業,這個現象出現了數年時間,其實樓價急升開始時間大約是零九年一零年,初期港人對樓價的不滿不太嚴重,特區政府的回應大約也是市場問題,完全不知道那是當年他們的移民和經濟政策下的結果,也是無限制開放大陸自由行的結果。


當年對內地移民的政策是以計算投資香港物業作為考慮,結果大量內地移民購買香港物業,價格當然上升,雖然後來取消了投資物業的移民內容,但同時期卻在美國的量化寬鬆政策下,香港物業格價慢慢上升,其後卻有深圳的一簽多行,大陸移民發了財,有了錢都選擇在安全的城市投資,香港的開放正好配合他們的投資,香港的物業在零九年開放一簽多行後價格上升速度加快,反勢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香港政府在零三年樓價大幅下跌下,大力收緊香港的土地產量,香港的供求開始失衡,大量陸資湧港買樓加劇了失衡的情況。特區政府對樓價上升,一直後知後覺,曾蔭權政府最初指那是市場問題,又說豪宅市場和中小型住宅市場是兩個市場,結果卻是豪宅的上升帶動了中小到住宅價格的上升。

香港的樓格上升,香港坊間一直也有指出是因為陸資的湧入和自由行的方便使到大陸大量購買香港樓價上升。到二零一二年,香港社會基本上都有香港樓價上升與香港對大陸的政策有極大關係。梁振英參選時承認樓價與大陸人有關,所以提出港人港地政策。陸資與樓價上升的必然關係,一直被特區政府拒絕承認,也沒有政策針對非港人買樓的措拖。特區政府的鴕鳥政策在梁振英上台後改變,終於提出了輕微的規限非港人買樓的措施,結果是樓市即時冷卻,相信價格會開始向下調,政府當初堅信的樓市與非本地人買樓無關不攻自破。香港的土地非常珍貴,香港人的居住亦應放在土地使用上的首位,為何特區政府好像本土港人愛理不理呢? 

2012年10月27日星期六

錯誤的教育令中國人種退化 (廖綺華)


錯誤的教育令中國人種退化

今年七月,內地敢言學者資中筠先生在香港書展主講「人性.文化.制度」。資先生由古至今,由西而中的剖析鞭辟入裏、直言不阿,使人敬佩(網上有講座的視頻和文字記錄)。翌日她接受《南都周刊》的訪問時說:「在中國的所有問題中,教育問題最為嚴峻」,並提出警告:「如果中國的教育再不改變,人種都會退化,這就像土豆(馬鈴薯)要退化一樣。」

資先生的人種退化論對麻木無知的中國人不啻是當頭棒喝,而現實上,中國人的人種已如受病毒入侵的馬鈴薯,繁殖出很多低劣的品種。若果現狀無法改變,中國人種將越來越壞,成為最低等的民族,禍延全球。

晚清列強兵臨城下,只少數中國人如夢初醒。雖有變革圖強,但整體是開始得不情不願,是被動的變革。由清朝滅亡到民國時代,普遍中國人的精神文化都無多大改變。民國時魯迅就尖銳指出中國人的劣根性,以期喚醒國人,改變中國。當時中國社會及中國人的確存在種種的弊病,但是社會、民眾也普遍存有倫理道德、禮義廉恥;民間雖無宗教戒條的規範,但屠狗之輩也懂得「善惡到頭終有報」的簡單道理。只歷經短短五、六十年,今日許多中國人竟變成劣質人種,禍源就是中共專制的統治、愚民的教育。

甚麼是教育?蔡元培先生說:「教育是幫助被教育的人,給他發展自己的能力,完成他的人格,於人類文化上能盡一分子的責任,不是把教育的人,造成一種特別器具給抱有他種目的的人去應用的。」傅斯年先生說教育「是增進人類固有的良知良能,而使他發展與完成的一種工具」
一個專制的政權,控制人民就由控制思想開始。他們絕不想人民有視野、有獨立思考能力。他們只想人民做順民,容易管治,如此就能任他們為所欲為。他們所施行的絕不能稱為教育,這實在污衊教育真義。他們懷有特別目的,實施的是「反教育」。正如資先生指出「中國現在的教育,從幼稚園開始,傳授的就是完全扼殺人的創造性和想像力的極端功利主義」。

大陸人、香港人、台灣人,同根同源,那為何香港和台灣社會普遍具有文明的質素?香港人、台灣人乃至移居歐美的華僑,道德行為何以異於大陸人?答案就是我們成長於有法治和言論自由的社會,又未有受到中共一套愚民教育的侵害。


雖然香港的教育也有極多改善之處,但未至於學了中共的洗腦教育、謊言教育。但今日魔爪已伸向香港,雖然在醒覺者大聲疾呼之下,政府暫時擱置國民教育科的指引,但有許多香港人還是不知就裏,對中共要極權控制香港是無知無覺;又有許多學者、傳媒人竟然埋沒良知,助紂為虐;又有政府和議會中的奴才合謀,將香港推向社會變質、人種退化的深淵。香港人若不想大陸社會種種劣質政治、劣質文化及劣質人類摧毀我們的家園,大家都要盡一分力量保護香港,保護下一代。
廖綺華

梁振英政府以為可以隻手遮天

梁振英政府又一次與民為敵,繼國民教育後,又一傑作,把大埔龍尾的自然沙灘變為人工沙灘,人工化的後果是把數以百計千計的特殊生物人道毀滅,梁振英政府真的是損害自然。

大尾篤龍尾要建設沙灘,政府一直都以低調和不盡不實的研究去進行咨詢,即使如此,很多人仍然堅持反持興建沙灘。當年政府委任的科研把龍尾列為底生態價值的沙灘,由這樣不科學的環評報告去定調龍尾,結果環評雖通過,但是質疑聲音此起彼落。有心人自行研究的結果是發現更多生物,生態價值比政府的調查更多更詳盡。越揭越多的後果是港人越來越反對興建人工沙灘。政府把大尾篤一帶發展成地產旅遊項目吸引各方來炒賣土地,這樣的銅臭味引起的是更多人反對工沙灘。

在將近興建人工沙灘的時刻,社會大致有共識要停止興建,政府亦放風可以停止工程。結果卻是有政府最高層的關注下工程堅持進行,所謂最高層應該是梁振英了。梁振英以為自己是甚麼東西,他只是六百多人選出來的特首,沒有認受性,他要的堅持建基於甚麼,沒有人知道,是否來自鄉民的利益,又或是附近李首富的觀音旅遊頸目,又或是為配合建設大陸貪官保持一個陽光海灘的豪宅區呢,梁振英的堅持是與港人為敵也與大自然作對。梁振英的決定可能是以為他可以隻手遮天,他忘記了月多前的國教教訓,這個政府重複犯下的錯誤,遲早賠了的是整個政府,可憐的卻是龍尾的海馬海星等珍貴生物,他們的生命要在梁振英的狂妄之下爭扎生存。

2012年10月24日星期三

龍應台:長春圍城 對三十萬平民的大屠殺 無人曉

龍應台:長春圍城 對三十萬平民的大屠殺 無人曉
——龍應台:長春圍城與蘇軍的「解放」紀念碑 作者:龍應台
長春圍城-對三十萬平民的大屠殺
決定去一趟長春,因為長春藏著一個我不太明白的秘密。
最晚的班機,到達長春噎是五月十三日凌晨一時。即使是深夜,即使昏暗的街燈照在空曠無人的廣場上,看起來有點遼闊、冷落,你還是看得出長春與眾不同。寬闊的大道從市中心四面八方輻射出去,廣場特別多,公園特別大;如果你曾經走過莫斯科,走過柏林,走過布達佩斯,長春給你的第一印象就會是,嗯,這個城市有首都的架勢、京城的氣派。
長春的五月,風還帶著點涼意,抱著孩子的母親,把圍巾繞在孩子脖子上,孩子迎風露出來的小臉,像北方的蘋果。我站在人民廣場的邊邊,仰頭看著廣場中心那個高聳的碑。
「蘇聯紅軍烈士紀念碑」
二十七米半高的花崗岩石碑伸向天空,頂端,是一架戰鬥機,俯視著整個城市。碑的底部中俄文並列,中文寫的是「蘇軍烈士永垂不朽」,落款是「長春市各界人士」。俄文刻著二十三個名字,是蘇軍在進攻東北的行動中犧牲的飛行員。蘇聯紅軍在一九四五年八月九日進軍東北,佔領城市之後最早動手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哈爾濱、長春、瀋陽等等城市的要衝,興建「蘇聯紅軍烈士紀念碑」。
「蘇聯紅軍烈士紀念碑」
一九四五年八月,在接受日本人統治十四年之後,當蘇聯紅軍以「解放者」的姿態進城,並且在長春和瀋陽中心建起那些高大的戰機、坦克紀念碑時,長春和瀋陽的人是帶著什麼樣的心情在那紀念碑上落款,說「長春各界人士」共同紀念?事實上,在紀念碑落成、「長春各界人士」在向紅軍致敬的同時,紅軍正在城裡頭燒殺擄掠。
那一年冬天,二十一歲的台北人許長卿到瀋陽火車站送別朋友,一轉身就看到了這一幕:
瀋陽車站前一個很大的廣場,和我們現在的(台北)總統府前面的廣場差不多。我要回去時,看見廣場上有一個婦女,手牽兩個孩子,背上再背一個,還有一個比較大的,拿一件草蓆,共五個人。有七、八個蘇聯兵把他們圍起來,不顧眾目睽睽之下,先將母親強暴,然後再對小孩施暴。那婦女背上的小孩被解下來,正在嚎啕大哭。
蘇聯兵把他們欺負完後,叫他們躺整列,用機關鎗掃射打死他們。許長卿所碰見的,很可能是當時在東北的日本婦孺的遭遇,但是中國人自己,同樣生活在恐懼中。
2010年中俄兩國官員向長春「蘇聯紅軍烈士紀念碑」敬獻花圈
一九四五年的冬天,于衡也在長春,他看見的是,「凡是蘇軍所到之處,婦女被強姦,東西被搬走,房屋被放火燒毀」,不論是中國還是日本的婦女,都把頭髮剪掉,身穿男裝,否則不敢上街。所謂「解放者」,其實是一群恐怖的烏合之眾,但是,人民不敢說,人民還要到廣場上他的紀念碑前,排隊、脫帽,致敬。
長春圍城,應該從一九四八年四平街被共軍攻下因而切斷了長春外援的三月十五日算起。到五月二十三日,連小飛機都無法在長春降落,一直被封鎖到十月十九日。
這個半年中,長春餓死了多少人?
圍城開始時,長春市的市民人口說是有五十萬,但是城裡頭有無數外地湧進來的難民鄉親,總人數也可能是八十到一百二十萬。
圍城結束時,共軍的統計說,剩下十七萬人。你說那麼多「蒸發」的人,怎麼了?
餓死的人數,從十萬到六十五萬,取其中,就是三十萬人,剛好是南京大屠殺被引用的數字。
我百思不解的是,這麼大規模的戰爭暴力,為什麼長春圍城不像南京大屠殺一樣,有無數發表的學術報告、廣為流傳的口述歷史、一年一度的媒體報導、大大小小紀念碑的豎立、龐大宏偉的紀念館的落成,以及各方政治領袖的不斷獻花、小學生列隊的敬禮、鎂光燈下的市民默哀或紀念鐘聲的年年敲響?
為什麼長春這個城市不像列寧格勒一樣,成為國際知名的歷史城市,不斷地被寫成小說、不斷地被改編為劇本、被好萊塢拍成電影、被獨立導演拍成紀錄片,在各國的公共頻道上播映,以至於紐約、莫斯科、墨爾本的小學生都知道長春的地名和歷史?三十萬人以戰爭之名被活活餓死,為什麼長春在外,不像列寧格勒那麼有名,在內,不像南京一樣受到重視?
於是我開始做身邊的「民意調查」,發現,這個活活餓死了三十萬到六十萬人的長春圍城史,我的台灣朋友們多半沒聽說過,我的大陸朋友們搖搖頭,說不太清楚。然後,我以為,外人不知道,長春人總知道吧;或者,在長春,不管多麼不顯眼,總有個紀念碑吧?
可是到了長春,只看到「解放」的紀念碑,只看到蘇聯紅軍的飛機、坦克車紀念碑。
我這才知道,喔,長春人自己都不知道這段歷史了。
這,又是為了什麼?
幫我開車的司機小王,一個三十多歲的長春人,像聽天方夜譚似地鼓起眼睛聽我說起圍城,禮貌而謹慎地問:「真有這回事嗎?」然後掩不住地驚訝,「我在這兒生、這兒長,怎麼從來就沒聽說過?」
但是他突然想起來,「我有個大伯,以前是解放軍,好像聽他說過當年在東北打國民黨。不過他談往事的時候,我們小孩子都馬上跑開了,沒人要聽。說不定他知道一點?」
「那你馬上跟大伯通電話吧,」我說,「當年包圍長春的東北解放軍,很多人其實就是東北的子弟,問問你大伯他有沒有參與包圍長春?」
在晚餐桌上,小王果真撥了電話,而且一撥就通了。電話筒里大伯聲音很大,大到我坐在一旁也能聽得清楚。他果真是東北聯軍的一名士兵,他果真參與了圍城。
「你問他守在哪個卡子上?」
小王問,「大伯你守在哪個卡子上?」
「洪熙街,」大伯用東北口音說,「就是現在的紅旗街,那兒人死得最多。」
大伯顯然沒想到突然有人對他的過去有了興趣,興奮起來,在電話里滔滔不絕,一講就是四十分鐘,司機小王一手挾菜,一手把聽筒貼在耳朵上。
一百多公里的封鎖線,每五十米就有一個衛士拿槍守著,不讓難民出關卡。被國軍放出城的大批難民啊,卡在國軍守城線和共軍的圍城線之間的腰帶地段上,進退不得。屍體橫七豎八地倒在野地里,一望過去好幾千具。
骨瘦如柴、氣若遊絲的難民,有的抱著嬰兒,爬到衛士面前跪下,哀求放行。「看那樣子我也哭了,」電話裡頭的大伯說,「可是我不能抗命放他們走。有一天我奉命到二道河去找些木板,看到一個空房子,從窗子往裡頭探探,一看不得了,一家老小大概有十個人,全死了,躺在床上的、趴在地上的、坐在牆跟的,軟綿綿撲在門檻上的,老老小小,一家人全餓死在那裡。看得我眼淚直流。」
林彪在五月中旬就成立了圍城指揮所,五月三十日,決定了封鎖長春的部署:
(一)......堵塞一切大小通道,主陣地上構築工事,主力部隊切實控制城外機場。
(二)以遠射程火力,控制城內自由馬路及新皇宮機場。
(三)嚴禁糧食、燃料進敵區。
(四)嚴禁城內百姓出城。
(五)控制適當預備隊,溝通各站聯絡網,以及時擊退和消滅出擊我分散圍困部隊之敵人。
(六)要使長春成為死城。
共軍激勵士氣的口號是:「不給敵人一粒糧食一根草,把長春蔣匪軍困死在城裡。」十萬個共軍圍於城外,十萬個國軍守於城內,近百萬的長春市民困在家中。不願意坐以待斃的人,就往外走,可是外面的封鎖在線,除了炮火器械和密集的兵力之外,是深挖的壕溝、綿密的鐵絲網、危險的高壓電網。
伊通河貫穿長春市區,草木蔥蘢,游魚如梭,是一代又一代長春人心目中最溫柔的母親河,現在每座橋上守著國民黨的兵,可出不可入。下了橋,在兩軍對峙的中間,形成一條三、四公里寬的中空地帶,中空地帶上屍體一望無際。
到了炎熱的七月,城內街上噎有棄屍。眼楮發出血紅的凶光、瘦骨嶙峋的成群野狗圍過來撕爛了屍體,然後這些野狗再被飢餓的人吃掉。
於祺元是《長春地方志》的編撰委員,圍城的時候只有十六歲,每天走路穿過地質宮的一片野地到學校去。野地上長了很高的雜草。夏天了,他開始聞到氣味。忍不住跟著氣味走進草堆里,撥開一看,很多屍體,正在腐爛中。有一天,也是在這片市中心的野地里,遠遠看見有什麼東西在地上動。走近了,他所看見的,令他此生難忘。
那是被丟棄的赤裸裸的嬰兒,因為飢餓,嬰兒的直腸從肛門拖拉在體外,一大塊;還沒死,嬰兒像蟲一樣在地上微弱地蠕動,噎不會哭了。
於祺元出生那年,滿州國建國,父親做了溥儀的大臣,少年時期過著不知愁苦的生活,圍城的悲慘,在他記憶中因而特別難以磨滅。
「圍城開始時,大家都還有些存糧,但是誰也沒想到要存那麼久啊,沒想到要半年,所以原來的存糧很快就吃光了。城裡的人,殺了貓狗老鼠之後,殺馬來吃。馬吃光了,把柏油路的瀝青給刨掉,設法種地,八月種下去,也來不及等收成啊。吃樹皮、吃草,我是吃過酒麴的,造酒用的曲,一塊一塊就像磚似的。酒麴也沒了,就吃酒糟,干醬似的,紅紅的。」
「酒糟怎麼吃?」
「你捌糟拿來,用水反覆沖洗,把黏乎乎那些東西都沖洗掉,就剩一點干物質,到太陽底曬,晒乾了以後,就像蕎麥皮似的,然後把它磨碎了,加點水,就這麼吃。」
有一片黃昏的陽光照射進來,使房間突然籠罩在一種暖色里,於老先生不管說什麼,都有一個平靜的語調,好像,這世界,真的看得多了。
我問他,「那麼──人吃人嗎?」
他說,那還用說嗎?
他記得,一個房子里,人都死光了,最後一個上吊自盡。當時也聽見過人說,老婆婆,把死了的丈夫的腿割下一塊來煮
一九四八年九月九日,林彪等人給毛澤東發了一個長春的現場報告:
飢餓情況愈來愈嚴重,饑民便乘夜或於白晝大批蜂擁而出,經我趕回後,群集於敵我警戒線之中間地帶,由此餓斃者甚多,僅城東八里堡一帶,死亡即約兩千。不讓饑民出城,噎出來者要堵回去,這對饑民對部隊戰士,都是很費解的。饑民們對我會表不滿,怨言特多。說,「八路見死不救。」他們成群跪在我哨兵面前央求放行,有的將嬰兒小孩丟了就跑,有的持繩在我崗哨前上吊。
在這場戰役「偉大勝利」的敘述中,長春圍城的慘烈死難,完全不被提及。「勝利」走進新中國的歷史教科書,代代傳授,被稱為「兵不血刃」的「光榮解放」。
來源:《大江大海一九四九》

2012年10月23日星期二

中國人(陶傑)


中不中國人,不是嘴巴上宣示的,看過林語堂的「吾土吾民」、胡蘭成的「山河歲月」,或豐子愷的護生畫冊,就會知道,真正的中國人身份,不在於嘴頭的自我喧譟,而是婉約含蓄在生活裏默默地自證。
中國人的定義是什麼?用一句流行話,是一套價值觀。忠孝節義,詩禮恩情,這才是中國人的基本元素。行惡語誑,崇暴言惑,像不久前剃小平頭在街上燒砸 日本車、囂姦喊殺的團伙動物,只屬生養在黃河流域的紅衛兵和中東塔利班雜交之變種,不論他們如何自稱是中國人,以人文的血緣定義,他們不是。
這些人近年欲壟斷「中國人」的質檢權、定義權、批發權,已經令「中國人」在世界上漸淪為備受厭惡的品種。因此你如果自認中國人,一定要有自己的定義之權,不要讓其他人像貨檢一樣硬向你額上蓋印標籤,要由敗劣凶戾的一些批發商來批准你的「中國人」資格。
況且「中國人」的定義,以今日觀鑑,相當令學養不精的中國人困惑。譬如中國人的傳統,儒家以誠信為立人之本,但若舉國都玩假東西,雖然自稱,卻還剩幾分「中國」?
又或中國人生活處世,這副對聯最貼切:「傳家無別法,非耕即讀;裕後有良圖,唯儉與勤。」意思就是:想家業傳下去,讀書固然好,種田也可以,只要勿投機。想後代過好日子,不要濫消費掃名牌,只須儉樸和勤勞。
那麼靠打土豪分田地、用「馬列主義」殲滅勤儉持業的地主階級,又或模仿美國人華爾街的理財,信用卡借貸,領社會褔利綜援,這又算不算中國人?禁用正體字和方言,又算不算中國人?把毀滅中國士大夫文化的外星撒旦的屍骸供奉天安門外,去參拜瞻仰的又算不算中國人?
同是北京大學校長和教授,以前的蔡元培和胡適,是真正的中國人。
當變了種的偽中國人,迫問真的中國人你是不是中國人的時候,有兩個標準答案:一,「既然文明世界認定你就是標準的中國人,我沒資格做你的同類。」二,冷笑一聲,反問:「問這個問題,你也配?挑,我不必答你。」

陶傑

2012年10月21日星期日

梁振英政府的鄭子誠化


鄭子誠是電台DJ,偶然也會拍攝電視,由於演的角色大部份都是有陰謀詭計,被網絡上的高登友封為完美奸人,他的角色出現必定有一個重大的陰謀,雖然他的聲音動聲,他主持的音樂情人也是非常出色,但是角色上的設定使他的印象被人認定為陰陰濕濕,奸人的化生。


香港的數碼電台事件,越演越烈,股東間的糾紛變成滅台之爭。商業行為原來也是中聯辦的陰謀,這個詭計的發生使香港人很不滿。梁振英政府上台後只有三四個多月,最初的國民教育事件,搞到有十數萬人持續集會抗爭,梁振英不顧一切強推國教,結果是大部份港人的反對,十數萬人的抗議和學生絕食,迫到梁政府讓步。緊接著的是DBC事件,股東間的紛爭變成言論之爭,梁振英政府又一次被指責有陰謀詭計。


根據香港的電訊法例,公共廣播的公司不是純商業公司而是受到政府嚴密監控。公司的業權和股東改變都要通知政府和得到政府的準許。今次DBC事件的股東問題,政府卻拒絕監察,梁振英政府的一反常熊又令人想起了陰謀了。今夜DBC爆出西環干預電台招聘主持,這是違反一國兩制港人治港的原則,政府不可能聽而不聞。梁政府對公共廣播公司的不聞不問,一反常態,令人想到的是陰謀,港人普遍相信又是北方的政治指令。


梁振英政府上台後面對的問題一大堆,梁政府好像忘記了一國兩制,也好像忘記了自己只是幾個人選出缺乏認受性的特首,也缺少了以往特首的忍耐。梁政府不喜歡研究和程序,以往的英國人和兩任特首都是較尊重程序,假如面對強大的反對意見時必會使用拖字訣,花時間研究,把事情往後拖。梁政府卻是遇強越強,越是反對越要推行,直致全民反抗,梁政府那是一種車毀人亡的政策執行態度,梁振英如果堅持錯誤,香港的未來必然是動蕩不安。

2012年10月19日星期五

中國到了最危險的時候?國教教的是中國極度危險


香港國民教育事件引發的是全民抗爭,香港的家長和學生、老師等人差不多一致地反對國民教育的開展,在強大的反對力量之下,梁振英最終決定閣置,一個沒有撤回的閣置,明存實亡的國民教育科,雖然還有很多人害怕國教死恢復燃。政府讓步後,反對人仕決定在政府總部舉行集思會,也有六千人參加,那其實是一場宣示會,向政府表達了還有無數的港人反對國民教育的推行,誰人擔敢再次推行誰人就要面對強大的反抗。


支持國民教育的團體一直不敢作出明確的支持態度,在政府讓步後突然出現,又選擇在反對國教集思會的同一日舉行支持集會。警方的安排也是非常奇怪,把支持和反持的人仕安排在接近的位置舉行集會,非常的危險,違反了持平和維持穩定的公義原則,幸好沒有出現大規模的衝突。


其實支持國教的民眾很多也不知道支持的是甚麼,他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甚麼,傳聞有很多也是內地遊客,支持國教的組織者明知不得人心也要支持,這些支持者做的事情與當年納粹德國搞的民族主義何其相,做了中國人就要不顧一切就可以殺人放火,這樣的中國人就真的很危險。支持集會的人不斷的強調要認識中國,特區政府推行的國教不是認識中國的課程,而是要對國旗國歌產生感情,事實上要認識中國也可以在現時中文科、公民教育等的科目認識,又何需要另設一科國教。他們要做中國人就不要做殖民奴,殖民奴和現今的國民教育有何關係?九七年後是特區政府主動取消中國歷史科的,他們又知道否,雖然現時的公民教育和中文科等都有國情教育,又有甚麼可能有殖民奴出現,他們對殖民有甚麼的認識,他們是反對英國殖民還是查本反對殖民?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歌中出現了危險的歌詞,那是七十年前為抗日而作的歌曲用一首戰爭的歌曲代表中國成何禮統,國教要學生為國歌感動,聽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歌卻令作者想到自己身在一個很危險的國度,中國真的很危險。

2012年10月4日星期四

1842的印象


最近香港有人在遊行示威中舉起了南京條約萬歲的標語,事後各人有各人的解讀和不讀。香港人對中國近代中國歷史都有一點疑幻疑真的印象,這些印象來源復雜,卻不是事實的全部,大部份都是後代政府強加的記憶,得出的只是情感不滿,對早己過去的歷史帶有情感往往使人不願接受真相。


南京條約的簽訂源於鴉片戰爭,中國人對原鴉片戰爭有一種印象就是英國把毒品輸入中國而賺取利益。鴉片貿易在中英戰爭中只是一個導火線,沒有鴉片也會有其他的物品令到中國和英國爭戰。鴉片雖然在當時的英國才剛列為毒品,當時的國際沒有現代的國際規例,他們對毒品的概念也是模糊, 大部份的法則都是以實力為準則,平等的外交是國與國的習慣。中國滿清卻拒絕與英國等國家進行妾觸,更拒絕用平等的國與國關係進行外交活動,鴉片戰爭是滿清政府堅持使用自己的一套天朝上國觀念進行外交的必然產物,工業革命後的英國如日中天,沒有可能接授不平等的中國恩賜,在經濟上又被中國大量吸收銀元,結果為了貿易進行了鴉片貿易,卻種下了必然的戰爭炸葯。


南京條約的簽訂在當時來說沒有對中國帶來大的影響,英國取得香港只是為了貿易,打仗的目的也只是為了與中國貿易,滿清政府只是把當時的英國人視為海盜一般的勢力,滿清對英國沒有認真的重視,鴉片戰爭對滿清的損失也不巨大,中國國力沒有影響。真正的影響是由第二次鴉片戰爭開始,連皇宮都被政入,對內又有太平天國運動,那才是對中國有重大影響。現代中國人把南京條約視為洪水毒物,第一條不平等條約云云,戰爭失敗下的條約被視為不平等人條約而取消,那麼戰敗條約停戰條約都是不平等條約了。中國人對鴉片戰爭的負面看法可能是因為主權受損,割了香港島給英國,把香港的命運與中國分離,免除香港受到中國戰亂的影響,在文化上也帶來了西方文明。十八世紀的殖民主義雖然可惡,可是在醜陋的背後卻同時帶來了文明,自由民主甚致其後的共產主義都伴隨著殖民主義進入中國,相信沒有殖民主義打破滿清的封建,中國人是沒有可能接觸到現代文明。 

嚴重的海難後還有幻彩詠香江


九七後香港都會舉行國慶煙花慶祝國慶,有關當局希望借煙花帶出歌舞昇平的現象,為這個香港新的宗主國胋上一列金光,這種粉飾太平的方法是北京政府一向統戰的方法。結果是香港由原先只有新年才放煙花的傳統變為每年都會放幾次煙花,一般香港人對煙花變得麻木,但是境外遊客和自由行可能受到這些大型煙花所吸引。


越來越多的煙花匯演,也有越來越多人出海觀賞,今年終於出事,發生了一場特大的意外海難,三十多人死亡,百多人受傷。意外原因還是未能清楚,但是政府部門前線人員的搶救卻是令人感動,香港其實是一個很可愛的城市,即使是發生大型災難時,有問題的都是一眾高層官員。


海難是在八點半發生,原本可以叫停當晚九時的煙火匯演,梁政府沒有這樣做。相信在八時半發生意外時,沒有人會估到那是一場死亡三十多人的大災難,梁振英決定繼續煙花表演,在最初的混亂訊息下,可能是對海難嚴重程度的低估,也可能是避免對在聚集在海港兩岸的十多萬群眾產生混亂。如果訊息混亂,可是在事發三四小時,梁市長卻帶同李綱黨委書記到醫院探望受傷人仕,李書記又指示廣東省派打撈船和各省市全力協助,問題是當時對海難的情況訊息混亂,真的有需要派打撈船嗎,香港沒有能力處理事件嗎,在沒有掌握情況下,中央政府卻直接干預香港內部事務,一國兩制港人治港基本法的規定全部失縱了。李綱在決定干預香港內務事時有沒有考慮香港人還是有能力處理海難呢,這種直接干預顯示了誰是光緒皇帝誰是慈禧太后了。


海難發生後的三四小時,基本上己經可以預計那是一場特大型的意外,最清楚情況只有現場的前線人員。當時那個時刻,專業救人是首位,那些平時喝紅酒坐冷氣房的高官達人,請你地行開啲啦,唔好阻住現場救人,你們到現場或者到醫院探望,把死傷者變成宣傳自己的工具,這是甚麼的尊重的死者。當然還有很多事情要由這些尸位素餐的高官決定,雖然梁振英決定在十月四日全港默哀和掉念三日,筆者認為是合適,但還未足夠。為甚麼海難發生後的幻彩詠香江還可以繼續進行,有甚麼原因在一個全港悲傷的日子還在高興的詠香江,旅遊事務署決定繼續十月三日詠香江是一個錯誤的決定,毫不尊重死者。海難的發生源於觀看國慶煙花,國慶放煙花是否要暫停,或致少是明年暫停,相信在未年數年間,國慶加上煙花必會使人再回憶起這次災難,停止煙花表演也是對死傷者的一點尊重,梁政府這些都是你們當政者應該要做的事情。致於對死者家屬和傷者的照顧處理,那是必需要嚴謹理處的問題,發放資源是重要,精神協助也是很重要,他們都需要長時間的照顧才可以脫離事故的陰影。意外無情人間有情,梁政府演一場好戲吧,雖然對你的政府沒有相信心。